无表情地看着。
云浅挑了下眉梢，若有所思。
凤族君王则是狠狠地拧紧了眉头。
“公主，我宫里的人是亲眼看见你将这东西洒进去的。”
夜墨寒弯了下唇角，用眼角睨她，“如果你觉得人证还不够的话，我也有物证，听说这种香料很容易飘散开，只要近距离接触过，身上或多或少会沾上点儿，只要让天医瞧瞧……”
凤凛咬紧嘴唇，伏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凤王觉得呢？”夜墨寒又将视线转移到凤族君王身上，“这施术魅惑储君之罪，应当如何处置？”
凤族君王咬紧了后槽牙，冰冷的视线扫向凤凛。
后者将头埋得更低。
魅惑储君，这罪名就算按最轻的处置，也是要被削去仙骨，废除法术，贬为凡人，且永世不得回转。
若是从重处罚……
凤族君王握紧拳头，又过了一会儿之后，他蓦地跪下来：“陛下，小王教女无方，甘愿受任何处置，只是凛儿还小，她心地不坏，只是被小王惯坏了，还请神君念在她是初犯，从轻发落，饶她一命吧。”
夜琰看着他，眉头不明显地皱了下。
他招手，让旁边的神官过去，低声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