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怕的。”
说着“吱呀”一声打开了门。
练习室里一片死寂。
木清垣站在门口,看了看里面奇形怪状躺着的四个人,觉得有些头疼,他转头看向江见凉,问道:“你确定,不在怕的?”
里面四个人,四颗脑壳,四种不同的颜色。
黄脑壳靠着镜子,腿随意地撂在地上,歪着头,闭着眼,呼吸均匀,一只手还搂着一个红脑壳。
红脑壳的脑壳则放在黄脑壳的腿上,蜷成一团,抱着他,一边睡还一边蹭来蹭去,看上去就不是很老实。
白脑壳则独自在一个练习室的角落里坐着,曲着腿,搭着两只长胳膊,头埋着,安安静静地睡着。
只有绿脑壳一个人醒着,带着副巨大的耳机对着镜子摇摇晃晃,蹦着无声的野迪。
总之,看上去很诡异就是了。
木清垣学着江见凉,抱着胳膊,倚着门,然后低头看着她,露出一副纯洁无害的微笑。
可是这副纯洁无害的微笑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嘲笑自己呢?
江见凉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损害,于是沉下脸,拍了拍门,冷声道:“你们是不是觉得你们这个月练习生补贴还有很多可以扣?”
绿脑壳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