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了多少功夫,你知道吗?结果你倒好,一声不吭退学回国,现在还偏偏还混不出个人样,处处被别人家的儿子打压,丢人。”
江老夫人说话越来越yin阳怪气,而钟萍女士在一旁吧嗒吧嗒掉着眼泪。
江见凉努力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我不觉得丢人,我在做我自己的事业,而且做得很好,我爸很爱我妈,我们过得很幸福。所以我不觉得有哪里丢人。”
“哼,笑话,幼稚,无知。你妈是命好,嫁给你爸,你没那个命,还不惜福,你这辈子能嫁给那个勋爵已经是你的福分了。自己几斤几两没有数吗?和那些男人争什么事业?”
“您是说让我嫁给那个四十几岁就秃顶的勋爵吗?”江见凉笑得很礼貌,“那可能我确实没有这个福分,所以nǎinǎi您怎么不嫁呢?”
“你!”江老夫人被这句话气得发抖。
江见凉却不为所动,继续说道:“还有,妈,您心中有气您就当面反驳,你忍着憋着偷偷掉眼泪,心疼你的只有我爸,他已经很辛苦了,我希望您除了那些悠闲的贵fu生活,也能帮他减少一点压力。”
说完她站起身子,微微俯了俯身子:“我吃饱了,公司还有事,我先去忙了。你们二位命都好,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