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浴室里的那个人,脸已然红得不像样子。
她看着自己身上淡淡的吻.痕,和动一动浑身上下就泛起的酸疼,脑海里全是昨天晚上的画面。
想到她自己怎么在木清垣身上作威作福,予取予求,她就恨不得把自己冲进下水道里。
什么喝最烈的酒,睡最野的男人。这辈子她江见凉再喝白酒她就跟着木清垣姓!
她扬着头,将花洒的水流调到最大,任由温暖的水流一下一下冲击着她的头顶,然后包裹住她的全身。
她需要冲击,她需要放松,她需要冷静。
她出了这个浴室后就要调整好状态,整理好她和木清垣的关系,安抚好他。
不然万一他因为被自己睡了而心态崩了怎么办?他们还没拿冠军出道呢,合约也还没到期呢,他们的关系可不能破裂了。
整整四十分钟过去,江见凉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脸上的潮红终于退了下去,一直蓬松精致的卷发也湿哒哒的,乖乖的垂在肩上。
裹着浴袍,领口恰好露出她雪白的脖子,依稀还有浅浅淡淡的红印,只是她自己没有发觉。
木清垣一转过头看见她这幅样子就又转了回去:“你把领口拉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