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没错, 这个家从上到下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木清垣把呈鸵鸟状的某人拎了出来,笑了笑:“困吗?困就先睡, 老头子那儿我去应付。”
江见凉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她在人家四合院里把人家百年雕花古木大床弄塌了还能继续在犯罪现场睡着,那她的心也着实太大了。
“那我抱你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陪老头子说会儿话, 然后回家再睡?”
江见凉点点头,然后又想到什么:“这里洗澡......?”
木清垣捏了捏她耳朵:“四合院又不是原始小山村,还有的现代水电气都有, 不是大木桶。”
“哦。”江见凉瘪瘪嘴,她怎么知道嘛,她又不是北京胡同长大的孩子,又没有住过四合院。
老木同志买完早点下完象棋回来后,两个人已经洗漱干净收拾得体了,满是罪证的床单被褥也被木清垣塞进了洗衣机。
然而满屋子雕花大床的残骸他们毫无办法。
老木同志看着犯罪现场,笑得意味深长,江见凉躲在木清垣身后脸通红通红。
因为木清垣父亲的爱好和木清垣对他“老头子”的称呼,一度让江见凉以为老木同志是个头发花白,身穿唐服,一手拎着鸟笼子,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