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凑到她颈边,低低笑了笑:“姐姐,你怎么压榨我的,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语气带了些暧昧,热气喷到江见凉的脖颈处,一下子就染上一层淡淡的红。
这个死崽子,又耍流氓,不就是耍流氓吗,谁怕谁,她要告诉他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哟,怎么,小弟弟,这就吃不消了?我还以为你们年轻人都身强体壮呢,啧啧啧,看来不行呀。回头我得考虑换一个了......唔......”
流氓还没来得及耍完,江见凉的腰就被掐住了,耳垂也被含住,突如其来的敏感让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惹得木清垣低低笑了。
“江总,胆子不小呀,是上次塌了的床让你印象不够深刻吗?”
江见凉柔软的腰突然一僵,那一夜被支配的恐惧又猛得回来了。
“没......清垣......你听我说,我就开开玩笑。”
木清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tiǎn舐,然后微微哑着嗓子道:“开玩笑吗?我这个人一向不大开得起玩笑。”
“我错了。”一向不饶人的小江总,想起那酸软,也不得不怂了。
然而一向好脾气的木清垣却不打算放过她:“姐姐还记得当时第一次回宿舍时,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