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凉说过,他生得太精致了,一上了妆,就精致得有些不真切了,似妖似精灵,她更喜欢他刚刚洗过澡时的干净和不自知的xing感,喜欢他晨起时的那份慵懒。
她说,那才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少年。
而现在,他终于可以卸下妆容,做她一个人的少年,他的心不够大,大概只有小王子的星球那么大,一天可以看四十四次日落,一个星球只住得下他那朵娇气的玫瑰花。
管繁他们上了保姆车,上车之前,看了看木清垣,木清垣朝他们笑了笑:“你们先走吧,我有车。”
然后兀自向停车场走去,没有带鸭舌帽,没有带墨镜,没有带口罩,没有匆忙的脚步,似乎听不见场外疯狂地尖叫,看不见不远处的闪光灯,他的眼里似乎就没有保安费心阻拦的疯狂人潮。
他径直走到角落里一辆浮夸的sāo红色跑车旁,打开了驾驶座的门,却没有坐上去,而是从里面拽出来了一个纤细的女子。
然后。
把她摁在车门上,圈在怀里吻了下去。
唇温柔地落在她的额头上,然后深深印了下去。
“江见凉,从今天开始,我们只有一份合约了。”
“江见凉,明天,我们就去领第三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