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记得要艳点的颜色,不喜欢那土黄灰黑的,穿着不喜庆。”
齐真偏着脑袋,马尾搭在纤弱的肩上,扑哧一下笑起来。
等她爹来了,早就过了中午十二点,说是院里又有什么事,急着赶去处理了才颠颠的来。
齐兆远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近几年愈加清癯,手里提着大包小包,都是她nǎinǎi爱吃的爱用的,看着架势估计费了不少钱,后头还跟着一小跟屁虫。
那是齐真的堂妹善善,二叔和阿姨在国外出差,最近善善一直是家里几个长辈轮流带着。
齐nǎinǎi见了儿子原先板着脸,倒是没说什么,到底是自己生养的,不顾家的事儿也是陈年旧事,现在中年了,倒是比年轻时温情多了,她和儿子好些年没一块儿吃顿热乎饭了。
善善好久没见堂姐,现在扭糖丝似的黏在齐真身边。
齐善和齐真家里状况不一样,父母倒是感情甚笃,就是不顾着孩子自己亲热。她从小都是跟着叔叔伯伯nǎinǎi这些亲戚大的。
小孩子玩xing大,拉着齐真又是听歌,又是人来疯似的给她看电影。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善善手机的壁纸是喻景行,还是年少疏狂时候露腹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