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代沟就突然出现了。
齐真不干了,在喻景行再次伸手搂小腰的时候发作了。
他的手抚了抚女孩子的脸颊,她抬眼委屈看他,眼里蓄满了泪花,眼泪水都要掉下来了。
老男人惊了,以最快的速度抽纸巾给她擦眼泪。
哄完之后再也不舍得玩花样,他不舍得小姑娘哭。
齐真不理解这些,在她的概念里,一切**和热情都是直接的,喜欢他,就要脱了衣裳与他一道欢愉。
她不懂为什么要在事前撩拨那么久,一面又觉得喻景行不疼她了。
早晨起来,她对昨晚的记忆只剩下男人的低喘,还有自己克制不住的颤音,到最后床单皱巴巴的。
齐真被弄得脑袋里在放烟火,一轮一轮泛着白光,浑身都是黏腻和通透的感觉,没过多久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生无可恋。
齐真觉得自己一定被婆婆讨厌了,她穿着睡裙抱着娃娃坐在床上,忽然就觉得人生灰暗得不行。
就连吃早午餐都提不起精神。
喻景行早起给她做好了早餐,美式煎饼加草莓蓝莓片,绕着煎饼挤了一圈的nǎi油,以及浅口盅里花瓣形状的黄油。
怕她肚子饿,甚至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