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行帮她把被子掖整齐,手背隔着稀薄的空气,慢慢触碰她发烫的面颊,眼中情绪情绪沉沉酝酿。
他低柔问她,像是在分享秘密:“我们宝宝去看医生好不好?嗯?”
额头相抵,齐真的呼吸温热而软和,小动物一样依赖孺慕地蹭蹭他。
他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齐真挣扎着睁开眼看他,伸手要够,被他一把握住软乎乎的小手。
喻家有私人医生,很快一个周姓的女人就带着助手登门,给她挂了点滴,又喂了点yào。
齐真生病的时候不怎么粘人,除了有点过分苍白柔弱以外,就连昏睡的姿势都没有变,小小一团蜷缩着,乖巧而安静。
喻景行出了房门,就看见梅鹤笙抱着手臂站在外面,神色不是太好。
喻景行的父母和他很久以前有过罅隙,所以许多事情梅鹤笙从不chā手,任他自由。
这次不一样。
梅鹤笙冷淡道:“医生说她先天有点不足,还有家族遗传的哮喘,身体要好好调养。”
喻景行嗯了一声,微倚在墙边道:“有烟吗?”
梅鹤笙瞪着儿子:“你不是戒了吗?这对身体又不好,我都不抽了。”
喻景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