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多年,这次祭拜又被nǎinǎi提前好几天,故而其他几个儿子都没空赶来,家里人只有齐兆远带着善善回来了。
对于爷爷,就连齐真都是概念模糊。
她对爷爷的记忆停留在小时候,看着黑白相框里清癯俊雅的男人。
更遑论是善善。
齐真大早上起来面色就有点苍白,娇得要命。
吃早餐像是给她喂yào,估计也是胃口不好,病恹恹的耷拉眼皮。
老男人逗她两下,都没什么反应。
喻景行不得不时时刻刻注意她,给她带了一保温罐的红枣水。
他面色有点冷淡,是气她不听话,齐真就抱着他劲瘦的腰默默撒娇。
善善在旁边看得发酸,又特别眼馋,酸溜溜的面容扭曲,恍若沸锅中的酸菜鱼。
喻景行哄真真吃红枣汤。
善善被nǎinǎi打了一下背,叉着腰:“看什么呢?眼珠子给我塞回去。”
善善就吐槽:“拜祭爷爷的日子,您看真真,成天和我……姐夫粘在一起,娇滴滴的,现在网友都说她豌豆公主,爷爷看了得生气。”
nǎinǎi拧着她耳朵,耳提面命:“他乐得牙都能掉了,真的肃着脸去瞧他,你爷爷才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