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真觉得自己做得还好,就亮晶晶看了老太太一眼。
老太太:“……”
喻太nǎinǎi发现她不仅身体不好,而且还特别依人。
老人家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小孩了。
景行不在,她就像只雏鸟一样依着自己。
老人家温暖的手握了握她的,发觉这孩子手很小,软得像嫩豆腐。
喻nǎinǎi把自己手上通透的玉镯褪下,顺着手腕给她戴上,显得肌肤愈加白腻。
喻nǎinǎi严肃板正,说:“怯怯的不好,不能老没断nǎi似的看人。等过年时,那些人物都要来拜访,太娇了,不端庄。”
齐真嗯一声,懂事乖巧垂下视线。
睫毛浓密宛然,面容很娇弱。
喻家人,即便几个小辈都是走路带风,一丝不苟。
做事自小俱是家风所养,凌厉果决得很。
喻nǎinǎi看着她,就问了一些问题,譬如家里做什么的,父母亲如何,她nǎinǎi又怎样。
其实这些她早就打听好了,就想听这孩子怎么说话。
齐真都如是说了,包括洛临珍的事,也委婉的讲清楚。
喻nǎinǎi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