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庭,不要再对齐真产生这样的过失。”
他温和绅士,一笑:“尽管她已经长大嫁人了, 但丈夫永远不能代替她的母亲。”
洛临珍暗红的指甲嵌进皮肉里,勉强笑道:“是, 是有我的过失, 但我……”
齐真喝可乐, 轻声道:“没关系的,我不怪妈妈了。”
洛临珍没有感到惊喜,反而像是什么急速落空,坠入寒冷深渊。
齐真是她怎样也要带走的孩子,是她这辈子唯一一个孩子。
女人怨她也爱她,毫无疑问,真宝却是漫长枯寂时光里唯一的慰藉。
看见小姑娘穿着睡裙,站在晨光下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