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宝刀也起不了大作用。但是妹妹竟然为了送她礼物考虑了这么多,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摸着腰侧那把尚存着妹妹温度的宝刀,只觉那温暖透过手掌直直流淌到心里面去。
“二位小姐,你们起了吗?两位送亲的婆子昨夜喝了点酒现在还睡着,我先带了丫鬟们来服侍你们梳妆。”
听闻喜娘在外头催促,凌雪霁赶紧应了一身,开门让她们进来。
离上花轿的吉时还差一刻,那两个婆子才衣冠不整的跑进屋里来,互相埋怨着喝酒误事,一边整理衣冠,待她们收拾完了才发现一个天大的问题摆在眼前——
两个新娘子都有已经盖上红盖头,差不多的身量根本无法分辨出哪个是凌秋泛,哪个是凌雪霁。
按照大夏朝的礼法来讲,新娘子盖上了盖头后便不方便再和外人说话,将盖头揭下来辨认更是大忌。两个媒婆酒醉还没完全醒,为了不影响自家冰人馆的名声,不敢待在屋子里闹迷糊。俩人于是抱着糊里糊涂的脑袋跑到屋子外面小声嘀咕了半天,突然张媒婆拍了下脑袋,悄声对李媒婆道:“我记起来啦,凌家那个二小姐出嫁前不是特意别了把刀子在腰里么,咱一会就进去看看,哪个新娘子腰间有刀,哪个就一定是凌二小姐无疑。”
李媒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