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这些玉呀瓷呀做成的酒器最是光滑,除非将它们一直垂直翻转抵在唇边直至流尽或者是拿绢帕放到里面碾转一圈使之吸入绢帕,否则哪有喝的一干二净的道理?都说刑部尚书曲荃喜怒无常xing情难辨,眼下看来却是真的。自己怎么就被她一开始的温柔蒙了心呢,竟还天真的庆幸自己得遇良人……
正沉思间,突然感到一股强硬却不失温柔的力度将自己的下巴端住缓缓上抬,正对上那张华美俊俏的容颜。她的夫君正噙了一抹浅笑,目露欣赏的凝视自己,语气中却似含了一分责备。
“夫人该罚。”
凌秋泛心下冷笑,“罚?你要罚我什——”
话未说完,有什么温润柔软的东西抵上了她的唇,凌秋泛一惊紧抿的薄唇下意识张开,正如了那人的意。裹着蔷薇香的酒yè沿着开启的唇瓣趁机而入,一瞬间满齿酒香熏醉佳人。
凌秋泛自小不剩酒力,这将近两杯量的酒一下肚,玉容立时泛起酡红,原本就如盈盈秋波的眼睛愈发惹人怜惜。长吻毕后,危岳雁随手将饮光了酒的玉瓢置在离自己最近的桌案上,收回来的手臂顺势一揽将喝的有点晕晕乎乎的娇妻重新拥入怀中。
怀中人一张容颜愠意未消羞赧又起,看的危岳雁心头麻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