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被人提醒反倒可能不悦,便没有说。
危岳雁走后,凌秋泛紧紧挨着父亲坐了,将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一双手死死抱住不愿松开。
“哈哈哈秋儿啊,你怎的越来越像你妹妹了。”凌江见了自己女儿这难得的撒娇样子,笑着打趣。
“爹爹休要取笑女儿。”凌秋泛嘴上埋怨,心里却只觉异常甜蜜。原以为就此要与父亲相隔天涯两端,却不料一月未足便有见上了面。她贪婪的吸着父亲身上熟悉的味道,只希望这一刻光yin能流逝的慢一些,让她在父亲身边多待一刻。
几句家常话说过之后,凌江开始切入正题。
“秋儿,为父看得出来,那位危将军对你有心。”
看着父亲肃穆认真的神色,凌秋泛低下头去,耳尖微不可察的泛着些红,“爹爹何出此言。”
凌江虽在病中,但目光却丝毫没有病时的虚弱,看着凌秋泛的眼神仍旧灼灼发亮,“为父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见女儿低头不语,凌江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说道:“少年佳偶虽是好事,却不容易长久。更何况,她还是一位权势滔天的将领。”
“爹爹的意思是……?”
“大夏曾历七年动dàng,七年内大夏除京城及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