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帕子以外,与寻常会客时候无异。
“爹。”凌秋泛见到想要说话却用帕子掩住口鼻猛咳一阵的父亲,一双秋水眸霎时泪光点点,衬的眼角那颗朱砂泪痣愈发凄切。
一旁的老管家连忙在凌秋泛面前放好软垫,凌秋泛微微撩起裙摆准备给父亲磕头,却不料身边的危岳雁将自己拉到旁边,她自己倒是潇洒一撩下摆,端端正正的跪在了凌江面前。
“咳咳咳咳咳……”凌江又是一阵猛咳。
“爹,请受危岳雁一拜。”言落,危岳雁对着罗汉床上的凌江,神情肃穆的磕了三个响头。
“咳咳咳咳咳额咳咳……”凌江差点断气。
凌秋泛和老管家都楞在一边,眼前的情形已经完全超出他们的想象,倒还是老管家先一步反应过来,上前扶起危岳雁,嘴里直道:“将军这真是使不得啊。”
“老管家言重了。”危岳雁笑着起身,一边的凌秋泛便走过来对着父亲磕了头。
这时候凌江终于缓过气来,拿帕子轻轻试了嘴,目光深沉的打量面前的女婿。这个危岳雁,倒是和他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都说此将虽然是个女子,上了战场却比男人还要可怕,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qiāng下亡魂无数。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