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喊她名字,手里的牛ru香膏已经被她攒得有些湿润。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田上有数万道惊雷,每一道惊雷都承载着一种情感,震耳发聩的巨响之下将那最原始的因由埋藏的更深。响到最后,直到心田间的土壤中泛起焦糊的味道,凌秋泛仍旧想不通自己这般难过究竟是因为见了危岳雁对那红衣女子露出那种笑容,还是震惊于自己这份从未升起过的陌生情感。
“秋泛停下!”一把大力将凌秋泛整个包裹入怀,许是冲击力过于生猛,身后百姓避退的过于及时,危岳雁竟将凌秋泛扑倒在地。幸而她身手敏捷对于这种突发情形反应极快,手中一捞一带让凌秋泛在半空转了个身,紧接着自己先一步落在了坚硬的青石路上。
身后是硬邦邦的地面,身上是软玉温香,这种感觉……嗯……勉强用诡异二字来形容吧。这是危岳雁后脑勺着地时的第一个反应。
“危岳雁,危岳雁你没事吧!”危岳雁仰面倒地的刹那,凌秋泛清晰的听见了人骨与青石板路碰撞生出的那一声清脆声响。
“哦我没事。”危岳雁下意识按住了脑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搂住凌秋泛的腰一本正经开口道:“那个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出坊门了,但是过坊门的牌子在我身上啊。”
“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