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曲荃看她这副模样无奈摇摇头。
“你要是觉得乏了,我派人送你回府休息。”
“啊啊不!我不要回府!”想起之前在尚书府里度过的死水一样的时光,凌雪霁瞌睡顿醒,立刻直起身子来坐好,浑像个学堂里被先生点名的懒学生。
“不回府?”曲荃见她这副模样突然生了几分逗弄之意,拿起搁在笔架上的狼毫笔,用柔软的毫端在凌雪霁的下巴上勾了一下,笑着揶揄,“那我知道了,你是~想陪着我?”
“啊!呸呸呸!”凌雪霁被狼毫勾到,一股麻麻yǎngyǎng的滋味从下巴蔓延上了两侧脸颊,“谁想陪着你呀,你这个狗……糊涂糊涂官!”
“阿荃可不糊涂。”坦坦dàngdàng坐在西侧桌案上表面装模作样看资料实则偷偷摸摸瞧好戏的朔石斛听了这话立马站出来为好友正名,“我朝□□开国一年便设科举,于今百年万千学子间就只出过十七位女状元,这十七位女状元里最终排除万难做成了官的却只有三位。”
“一位是数十年前惊才绝艳的孟瑶光,可惜仅仅做了三年京官便嫁给岭南侯,一别宦海做了其夫君的陪衬,虽有‘瑶光夫人’之美名,却在临终前留下悔不当初的遗言。另一位是十五年前凭着龙虎双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