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开口罢了。危岳雁玩心一上来, 抉择就干脆明朗多了。
给予凌秋泛安心和温暖的怀抱一瞬放开,危岳雁礼节xing的后退一步,继而准备转身回到自己就寝的外屋。凌秋泛一瞬失神,而危岳雁则在自家妻子看不见的地方笑容更盛。虽然这样有点负罪感,但是还是很想看看,平日里清冷自持的妻子接下来会怎么做。
“将军这就走了?”
凌秋泛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危岳雁几乎笑弯了眼睛但很快便被收的一干二净,华美英气的面容被她肃整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刚才那黑影可能还留在府中,我打算多喊些人来守在门外。夫人可有吩咐?”
凌秋泛抿了抿唇,看着危岳雁面上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更觉心虚,明明正事已经谈完了,而自己却还拖着不愿让人家走,“将军劳累一夜,我让下人去备些燕窝羹来给将军吃怎样?”
危岳雁心中自然欣悦,但是面上仍旧装出踌躇的模样,语调间也镀上了一层倦意,“我常年征战在外,夜里行军千里也是常有的事,倒是夫人从小保养得当近来劳心劳力想来眼下已经困顿难支,我又怎好让夫人因我而耽误休息呢?夫人莫要多想了,还是赶紧歇息吧。”
凌秋泛见危岳雁说完又要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