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泛怔然抬头正好对上一双跳动着暗沉的火焰的长眸,危岳雁正不避不躲的看着自己。
闪电似的将手收回,危岳雁微微侧目在自己luo/露的肩头巡视一番,唇角勾笑转过头来,“夫人怎的还未入睡?”
凌秋泛冷眼刮了她一下,冷冷道:“将军不是睡在外间?怎的跑到里间来了。”
“我是为了夫人的安危呐。”某人恬不知耻。
“将军不是说已经在门外安排了守卫,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门外有守卫把守,夫人这处——”危岳雁眸中含笑,层层云雾似的帷帐落在身后,“当由我亲自来守。”
凌秋泛心头一紧,一张俏脸如同经了雪的腊梅,红了个透。幸好光线微弱身前那人瞧不到自己的失态。正胡思乱想间,一个温热的怀抱将自己拥入其间。
危岳雁轻笑着看自家妻子害羞的模样,舒服的将满怀温香软玉紧了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挨着,满足的合上眼睛。
“好梦,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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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过坊门的令牌被狠狠砸在地上,碎成两半。
曲荃脸上yin晴不定,一双眸子里是从未有过的yin鸷。绛紫的广袖在桌案上疾风般横扫而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