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话应该由本官来问。”曲荃修长莹润的手指轻扣桌面, “你先前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怎不见了?你这突然开窍, 倒是让本官不敢信你了。”
阿茅双目布满血丝,几日不见形容憔悴了不只一丁点, 牢狱中的日子可以想象。他使劲挣了一下换来的是更强烈的镇压。
“大人这些日子对小的不闻不问,不就是等着这一天么?”他声音嘶哑, 双目充血, 此番看上去像只被bi急的狼崽,这些日子曲荃命人将他关押在夏台刑狱司中, 虽允他一人单间住着一日三餐定时派送狱卒牢役不得苛待,但却有一条死令,不让他与外界有丝毫往来。
对方既然有这个本事把他bi上绝路也定有势力打听到他被人关入了刑狱司中, 时间一久哪怕曲荃和朔石斛并未表现出什么来,对方也定然会怀疑阿茅的嘴风。时间越久阿茅便越沉不住气, 加之他双腿已断刑狱司看守甚严, 思姐情绪日日发酵,曲荃就算不将之严刑拷打, 也能bi得他痛下决心。
他被她bi上了险峰,步步后退,若不紧紧依靠住她,便只有万丈深崖。
“小的招供, 请大人相信小的。”阿茅说完低下头去,目露绝望之色。
“且慢。”曲荃端坐在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