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命立刻将阿茅的嘴死命撑大,令他“啊啊啊”的叫了半天一个完整的字音都没有发出来。
曲荃:“取刀子来。”
“是。”身旁待命的狱卒立即从邢具台上拣出一把雪亮的刀子呈给曲荃看。
曲荃:“太锋利了,挑把钝的,给本官慢慢儿割他的舌头。”
那持刀的狱卒虽然已经习惯曲荃审讯时的狠辣,但还是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连忙从刑具台上找出一把刃背上满是锈迹的旧刀,向阿茅一步步走去。
曲荃重新拿起续好茶汤的瓷盅,好整以暇的看着阿茅脸色越来越白,“既然你先前不说,那便一辈子——”
话音未落,听得刑房的铁门“咚”的一声巨震,把房里的人都惊了一跳。
凌雪霁气喘吁吁的冲进来,后面还跟着一脸绝望的朔石斛。
曲荃手中茶盅发出一声脆响,“雪霁?你怎么来了这里。”言落立刻一个眼刀直飞朔石斛。
凌雪霁往左跨了一步,挡住朔石斛一脸“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的表情,铮然道:“曲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怎可行此yindu之事!”
曲荃猛摔茶盅,溅出一桌茶汤,“反了天了!你不过是菡师爷身边的贴身女婢,竟敢对本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