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书,怎么现在脑子里竟是一些荒/yin/祸国的玩意。
“咳咳。”曲荃轻咳一声,“本官仁厚,念在你是菡师爷的贴身侍女……”
话未说完,凌雪霁“呸”了一声怒道:“人家好心好意要给你提供线索,你倒好,不让人家说便罢了,还要用刀子割他的舌头!yin狠险du狡诈至极!居然还有脸说自己仁厚,哼,我看就丫的一狗官!”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曲荃转头想去摔茶盅却发现离自己有点远,只得摔袖,“来人,先将阿茅押回去,本官择个黄道吉日再割他的舌头!”
阿茅的嘴上被塞上布巾押了下去。
曲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折扇,对着自己扇呀扇像是被气的不轻,等看押阿茅的狱卒回来复命确认阿茅已经被押回牢房后,曲荃才点头吩咐,“你们都先下去吧。”她看了眼不知何时已经黏到菡师爷身边的朔石斛,“你们也先回去吧。”
凌雪霁看着朔石斛夫夫俩并肩走出刑房的背影,心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等到刑房里只剩下她和曲荃两个人之后,这种不祥的预感强烈到顶点。她虽然习过武艺,却挣不开这夏台刑狱司的狱卒捆绑的绳结,紧张的跪在原地甚至忘记起身。
脚步声在身前响起,绛紫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