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两侧喋喋不休的吐苦水,自打这个阿茅和凌雪霁被关到牢里,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若是有个什么伤风感冒的还得满城跑着请大夫,规定了不能和这俩牢里的犯人说话那就死也不能说,阿茅刚入狱的时候半夜三更撒泼似的大吼大叫把他们的祖宗十八代个个问了个遍,他们也不能还嘴。天晓得他们这帮狱卒是怎么熬过来的,伺候大爷也不带这么累的。
此时阿茅还在几个狱卒的帮衬下整理仪容,与他们这里相隔甚远,也不怕阿茅听见。于是他们在感谢菡师爷的同时也用毕生所会的美好词汇将凌雪霁夸赞一番,一个个感激涕零的看着凌雪霁,一口一个“雪霁姑娘”亲亲热热的叫着,若非是雪霁姑娘春风化雨从又臭又硬的混小子嘴里撬出来点东西,他们还不知道着苦日子什么时候能熬到头。
凌雪霁紧张又兴奋的受着他们的夸奖,转过头去看菡师爷,这段时日里凭她爽朗的xing子早和菡师爷他们混熟了。此时征询答案似的看向菡师爷也是因为狱卒都是外人,他们夸奖自己很可能会掺些水分。但是当接到菡师爷肯定的目光后,连她自己也为自己自豪起来。
她好像又做到了一件事情。虽然这些只是曲荃计划中的一小部分,但对于她而言,确实从未想象,从未获得过的成就。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