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随意扯了扯嘴角转回身去,留给二人一个洞中孤独单薄的背影,“菡师爷说哪里话,小的只是一介草民,哪里配让菡师爷亲自赔罪。”
凌雪霁和菡师爷互看一眼,菡师爷提起衣摆笔直在那洞口前坐了下来,凌雪霁则拿那把挖洞的铁勺子戳了戳阿茅的背。
“阿茅小兄弟,我知道你对我们心存芥蒂,但是你姐姐的消息,你不会不愿意听吧。”
洞口那边的背脊微不可查的一僵,继而迅速转过身来,少年沾着凌乱发丝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仿佛身周燃起大火只一耽搁便能将他整个燃烧殆尽。
一个人与外界隔绝久了就会想清楚很多事情,当他只能直面自己的时候,很多看似重要的事情会慢慢变淡,但是那或许只有一星半点的执念与yu/望却会被无限放大,直到吞没思维模糊理智。所以当阿茅被曲荃关了数日之后,极度渴望能将他肚子里的事情全盘托出,就像一瓶塞满了蚯蚓的烈酒,一旦在瓶底烤上火再打开盖子,里面的蚯蚓会争先恐后往外跑,但倘若此时盖子又被紧紧盖上,瓶底火势渐大,瓶中的蚯蚓则会由求生yu发酵至疯狂。
当曲荃和朔石斛一众提起这个计划时就解释过,这个阿茅不像是那些胸无城府能使力绝不费脑的普通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