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末了有些恍惚的看向曲荃,“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又没有做错什么……”
曲荃颓然摇首,最是难测帝王心呐。
凌秋泛看着她们二人的样子,心中若有所思,眼眸边的那颗泪痣在莹润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鲜妍。危岳雁看了一眼没有沉溺于夫人的美色,仍旧认真的接下去道:“弭罪司的官吏基本都是足不出户的,天天呆在见不得人的地方鼓捣些见不得人的玩意。就算是要出行也必须有左威卫监同。他们没有兴趣没有朋友,弭罪司供应俱全,所以出行路线基本单一,无非是见见父母妻儿。然而我从左威卫那里得知,有一名名为史桩的官吏最近路线有异。”
言落她看向曲荃,本着探讨的心却等来一种锁定了猎食目标的狐狸似的眼神。
曲荃冷笑,“这么说,危大将军趁职务之便打探了我刑部的机密?”
“额……”危岳雁干咳一声,“曲大人,非常之事当行非常之举。何况我统辖金陵十二卫,左威卫身为十二卫之一向我汇报此类信息本就是应尽的职责。”
“危将军不必说了。”
“曲大人你这就不讲道理了。”
“危将军如此理直气壮,”曲荃斜睨一眼,“不如明日在金殿上再与我讲这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