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一切物证出现时的情景都有菡师爷绘过图纸,下官不会记错。”
“这倒有趣。”凌秋泛露出一丝笑意,这笑意并未使她清冷的面容有一丝回温,反而霜寒更重,危岳雁看的心惊忙问缘由,凌秋泛指着那枯木上的红痕道:“这里的树几乎每棵树上都有两条以上的画痕,唯独这一棵只有一条。北面的笔锋重东面的笔锋轻,说明这棵树极有可能是此女子最后经过的树,自北向东行,出口位于东面。”
说着她又指了指发钗,“这发钗严格来讲应叫银梳,非繁重发髻的话一般chā在正面与背面,我想这名女子梳的应该不会是繁重的大发髻,而要发饰落地而不自知发梳定是chā在背面。白玉梨花大而重,落地时不会翻旋打转,只会是重的一面正面落地。发梳不会倒chā,那么落地后仅有两种可能,玉梨正面发梳朝北,玉梨反面发梳朝东。”
“而现在,发梳示意此女的方向与红痕示意的方向正好相反,岂不有趣?”
此番言论说完,危岳雁喜不自禁的上前yu赞,还未来得及开口那边曲荃已经出声,“危夫人心细如尘,曲荃钦佩。”
危岳雁不想在这种美好时刻和曲荃一般见识,撤下黑脸换上笑容想凑到夫人身边,凌雪霁不知道从那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