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狠狠一咬牙,连盘托出,“也是位官爷!”
曲荃眯起眼睛,“能来找你摆渡的人定然是想掩饰自己的身份,岂能被你轻易认出?”
“大人呀,”赵四哀嚎,“其实小老儿也是今天才确定的,那人穿的是像个布衣书生,但是他脚上穿的靴子和几位官爷官nǎinǎi穿的差不多啊。”
危岳雁:“继续说。”
“是是是。”赵四若不是被人提着制住双手,此时定要手舞足蹈起来,“小老儿原本在乾江口摆渡,那位官爷给了小老儿一锭金子,要小老儿给他抄近路去吴郡,后来又连夜从吴郡带他回来,就在这万霞山脚下舟。他每月给小老儿一些值钱的东西,要小老儿就待在此处哪也不去,也不许小老儿把这事说出来。”
危岳雁神色一凛,“什么时候发的船?”
赵四这回仍旧没有迟疑,“三月初五。”转头又向曲荃苦了脸,“曲大人刚才问小老儿为什么记得那么牢,就因为这段路程是小老儿最长的行程。”
“曲荃。”危岳雁拉起曲荃的手,被一把甩开,曲荃闪电般看了眼凌雪霁,然后才又惊又怒的后退一步就差一巴掌扇在危岳雁脸上。
“危岳雁你想干嘛!”
危岳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