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成渣。
“还拎着那玩意作甚?出去了几日连规矩都不懂了?”曲老太君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吓得曲荃立马丢掉了食盒, 跪的笔直。
一时间, 西苑的正堂内鸦雀无声,平日里伶牙俐齿的曲大尚书和凌二小姐登时变成了俩哑巴, 在曲老太君无名火下连喘气都不敢喘。集锦和画眉在一旁暗自着急,却又瑟瑟缩缩连往前行一步都不敢, 外屋的婆子端了补yào走到门边, 被人阻拦下来只得在外头端着将冷不冷的补yào战战兢兢的候着。
凌雪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曲老太君,也还不清楚曲老太君究竟是因为什么生气的, 为什么要罚曲荃跪,也不知道曲荃究竟得罪了曲老太君什么,只得自己在那边胡思乱想。眼睛时不时瞄到曲荃那边, 却见曲荃眉目低敛丝毫没有平日里飞扬的感觉。
“荃儿,之前让你给妻子赔罪, 你为什么不赔罪!”曲老太君终于打破沉寂, 这令座下的曲荃和凌雪霁都舒出一口气来,毕竟这种时候有声音总比没有声音来的好受一点。长时间的压抑不是任何一个正常人能承受得了的。凌雪霁甚至暗戳戳的怀疑, 曲荃审案时候那种yin鸷的气质就是传自曲老太君。乖乖,实在是太吓人了。
曲荃闻言背脊一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