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情?这个认知让她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丝丝不满,原本以为自己经过这一番历练能够精明不少,却没想到她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但是因为这个认知她隐隐又有了些自信。之前听了危岳雁的分析,以为金线鱼钩真的是一个障眼法根本不重要的点。曲荃说它是本案中的重中之重或许真的不是在哄自己开心,而是实情。这么说来,自己是真的对这次案件的侦破贡献了自己的一份价值?
曲老太君的眉头一瞬蹙紧,在暖黄灯光的晕染下显得十分凝重,末了怒容褪去只剩下一抹沉重的叹息,“荃儿,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啊?外祖母?”曲荃愣了一下,斗着胆子抬头去看,被自家外祖母这副表情弄得有些心痛。上一次,外祖母露出这样的表情是在什么时候?好像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了吧。
曲老太君从怀中取出一方绸巾,在烛光下波光粼粼的泛着丝绸的光泽,往两眼睑处试了试。她没有继续和曲荃说话而是转头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地上陪着跪了许久的凌雪霁道:“雪霁啊,好孩子。你跪什么呀,快起来坐到椅子上去吧。”
集锦和画眉连忙上前将自家夫人扶起来坐到一旁的上垂首,伺候在旁。整个正堂中,只见曲大尚书孤零零跪着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