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可笑的挣扎。
“他们听命于我, 该领的罪该受的罚, 我危岳雁一力承担。只是若耽误了这一刻,怕是曲大人要背个‘私放逃犯’的罪名。”
“大言不惭。”曲荃冷笑, “那我倒是问问将军,倘若史桩不是真凶, 将军你作何惩罚!”
危岳雁负手扬颌, “本将话已说清,曲大人莫要作无用的纠缠, 眼下至关重要的是给史桩定罪。”
曲荃双眸一寒,“没凭没据定什么罪!”
危岳雁笑了。
“若我说,我已证据确凿呢?”
“什么!”仿佛支撑的力气一瞬全被抽走, 曲荃直觉脊骨一道寒流窜上脑髓,直把人刺了个激灵。一种不祥的预感如起伏的海浪环肆周身, 她尽力平复呼吸, 勉强维持住身形,“什么证据。”
相比曲荃如临大敌, 危岳雁倒是气定神闲的观看着她的反应,此时见她要证据,轻轻拂了几下掌,便有威卫将几个人带了上来, 这几个人正好是一老一少一男一女,见这阵势都有点发怵,战战兢兢的被领着走到曲荃面前。
“金陵城百姓数以万计,但这几位,想必曲大人不会陌生吧。”危岳雁先是走到一个老妪跟前,“这位是住在女德坊的周婆婆,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