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阿荃你是如何得知今日阿茅要去祭拜史桩?”朔石斛坐到她身旁,扫了眼她写下的字,是在抄写大夏律例。
曲荃蘸了新墨,笔下不停,“我并不知道,看见阿茅的时候我也十分惊讶。”
朔石斛点了点头接着问第二个问题,“今日你激了危将军,可她似乎并没有太受影响,连环血案的目击证人对她来说……真的能有用吗?”
曲荃闻言浅笑着搁了笔,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物,拉着朔石斛凑在一处,像是朋友间闲谈趣闻,“古时曾有一位将军喜怒不形于色,收到一封期盼良久的捷报后并未在表面流露出什么兴奋之色。但是有人注意到,他踏入房门时竟将门槛给硬生生踏破了。一个人的情绪就算控制的再好也绝对有破绽露出,危岳雁也不例外。”
朔石斛似有所感,“那是……”
“不错。”曲荃自然知他所想,接着答道:“她足下的泥地足足陷入一寸,不去特别留意的话确实不易发现。”
朔石斛了然,释然笑道:“阿荃此计,石斛佩服。”
曲荃拍拍朔石斛的肩,“虽然我还看不清全局,但是我相信,这出戏一定精彩。”她扫了眼案上抄了一章的大夏律例,负手对朔石斛道:“走,去瞧瞧阿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