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有时间有精力有闲情逸致去拿绣花针炼造成鱼钩的,也就只有藏在深深庭院中的豪门家姬了。”
自己这位挚友思维缜密是早已见识过的,这下听她一阵分析只觉头头是道,并不太过惊奇,朔石斛点头赞同,“有理,然而金陵城诸多富豪权贵家中皆豢养家姬,人数众多又如何寻起?”
曲荃没有回答朔石斛的问题,而是看着他反问道:“石斛,你觉得阿茅的话能相信几成?”
朔石斛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倒是有些惊讶,不过既然曲荃提起他也就认真思索了一番,答道:“他已经晾了我们这么多次,这次史桩之死想来他也有愧疚之意,这一次的证词我认为勉强可以全信吧。怎么,阿荃认为时至今日他还有隐瞒?”
“石斛说了全信,可偏偏又在前面加了‘勉强’二字,看来——”曲荃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石斛也觉得他还有隐瞒?”
朔石斛能与曲荃做成挚友,并不仅仅是因为二人志向相同惺惺相惜,能够相互扶持着在这条路上走的很远,还因为二人默契天成,在第一次共同处理案件时,就已经可以通过只言片语便领会对方的意思,多年相jiāo下来,已经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读出对方未宣于口的话语。
“阿茅他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