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朔石斛捂住脑袋连声委屈。
菡宵蹙起秀气的眉,嘴角却勾起抹弧度,拽过那人的袖子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下回再这样,可不止是打头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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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湛金,送客。”
偏厅的大门开启,危岳雁与一位前来拜见的郎中官从厅内走出,负手唤道。
“是。”侍候在厅外的湛金得令,对那位郎中官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往外引。危岳雁揉了揉眉心,脸色看上去有些差,走到亭中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饮下,这才无奈出声。
“藏了半天累不累啊,出来吧。”
花蔓缠绕的汉白玉柱后探出一个脑袋,紧接着整个人形全露出来走到危岳雁跟前福了一福,“将军。”
危岳雁差点没被水呛死,边咳边打量她,“你这模样和谁学的,改了改了。”
绿沉微不可查的鼓起腮帮,“夫人知书达理,咱也不能让夫人看成不知礼的大老粗呀。”
“说得有理。”危岳雁摆摆手,表示同意了她的矫揉造作,继续喝水。
绿沉凑到危岳雁跟前像是看什么从未见过的珍稀宝贝,危岳雁被她看的浑身长刺似的不舒服,直接出声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