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前者还是后者?”
那老人没想到曲荃不入他的套,反过头来把球又踢回给了他,而且这次扣过来的是一顶更大,扎满了刺的帽子,不觉有些惊诧。而且自己还不能指责她说的话过于空大,因为是自己的言论先点起这一簇苗头,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他唯独没有料到的是面前这个锦衣华贵,面上笑如春风的贵族女子竟然不是那些寻常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
这样的人……也曾坠入险境,历九死一生?
不过这种情绪只是在心里转瞬即逝了一下,他心念翻转很快就为自己准备好了下一番说辞。
“捕捉禽鸟送给欣悦的客人不知哪里有错,这样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到了姑娘嘴里便成了牺牲原则谋生的丑事?”
曲荃微微侧头道:“我夫人并未说所有鸟雀皆不可捕,只是此类珍稀鸟雀十分脆弱,捕之与人徒增杀孽。冰凌雀我从前也见几个小姐家里养过,它生于极寒之地被金陵的暖风一吹病痛不断,就算有冰块降温也不及原生之地。基本上不出一月便会一命呜呼,惹得那几个小姐心碎不已。当然了就算是当时心痛的要命,过几日有了新的宠物难过也会烟消云散,只是那寿数未到就陨了命的冰凌雀又该去找谁诉冤?”
“哈。”那老头枯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