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土壤上就势必生根发芽,当那颗幼芽长成参天大树的那天,便是她神形俱灭,万劫不复之时。”
所以,她不能提出这样的议案。
她还有没有完成的事,为了那件事,有些东西她只能舍弃。
对不起,雪霁,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骄傲,我也只是一个有着私/yu,为了执念无所不为的,俗人罢了。
凌雪霁自然不知道曲荃心里刚刚是怎样一片惊涛骇浪,或许也不能称得上是惊涛骇浪因为曲荃在早先几年,几乎夜夜都因这些思想而搏斗,不能入眠。这些东西对于她已是陈年旧伤,谈起之时心头如笼在一片yin雨之中,淅淅沥沥丝丝绵绵,没什么攻击xing,却也能将心底里所有的光亮压到更深处,藏起来。
“你刚才说,如果有政敌和你站在一样的阵营里,圣上就会生气,就会想办法搞掉你们?”凌雪霁听曲荃说了那些弯弯绕绕的,有点犯迷糊,像她这样听不进长篇大论的人就天生有一种偷懒的方法,那就是只取自己听得懂的点。刚才那长篇大论里面,她就听明白了这一句。
曲荃拿起茶壶给她续上茶,“不错。”
“嗳,曲荃,那这样的话反过来说,如果有政敌和你站在不一样的阵营里,圣上就会很高兴,不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