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不习惯突然主动的夫人?她赶紧摇摇头,却摆脱不了那股已然开始蔓延环肆自己的熟稔感,就是这样的,三年前的凌秋泛……
凌秋泛并不知道危岳雁心中一番洗练,她从来不是站着等待的一方,危岳雁不说,她便心念电转猜测起来。其实也不难猜测,近来围绕危岳雁的也就两桩事,金陵血案与保护珍禽异兽的新令法。
“是新令法的提议受到了什么阻碍么?”凌秋泛见危岳雁面上虽有烦懑却并无不悦,便柔声询问,浑然不知自己这番模样像极了嘘寒问暖的贤妻。
危岳雁摇摇头,既然凌秋泛已经给了台阶,自己就不能再僵下去。本来……这样相处也并非她的本意,“一切都很顺利,新令法已经获得陛下首肯,依照曲尚书的办事效率,想来不日便能颁布推广。”
她并没有提及自己自作主张与曲荃说辞对换,大兴土木大恶大佞的污名都被她揽了下来,她看着眼前的凌秋泛,声音沉的如经年的醇酒,一字一句,清晰而认真,“只要是夫人托付的事情,我都会做到。”
哪怕,力所不能及。
后半句话她没有说出口,而是在心中扣响一面铜钟,钟声浑厚漾起阵阵回响,声声震耳发聩。目的就是让自己记住这个誓言,今夕往日,再不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