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岳雁揉了揉眉心,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琴旁的凌秋泛盈着两汪秋水等待她的回答。该怎么回答呢?
“我是个粗人,不懂那些花友花客的,也不认识多少品种。只因此花名中带‘秋’,想来与夫人有缘,遂选了这种。”危岳雁说完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也不知道自己胡乱答的能不能蒙混过关。
凌秋泛对于这个回答只是淡淡一笑不置一词,转首思索弹什么曲子。危岳雁见她不说话以为对方觉得自己的回答太过敷衍,遂忙道:“夫人刚刚说桃花时节最适合栽种荷花,其实我听那些花匠说,莲花也差不多,不如等闲下来,夫人与我一起再种些莲花吧?”
“莲花……”凌秋泛沉吟着忽然莞尔。
危岳雁只觉得今日夫人心情似乎特别好,笑了很多次,竟不想迎面而来了这样的问题。
“种莲花不就是将种子栽入软泥么?”凌秋泛有些打趣的看向危岳雁,“这些我自己就能做,要你做什么?”
这好像是她自新婚次日以来,第一次没有称呼“将军”,而是直接说“你”,危岳雁因这一小小的进步十分雀跃,不似往日清冷,裹挟着丝丝柔情的话语就像一只毛茸茸的掸子在她的心尖上揉搔,惹的她心yǎng不已。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