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仿佛就像是要刻意将我引入一个漩涡之中,bi着我直视这血肉淋漓的惨相。所以我在发现他异样之后,干脆将计就计,果真套着了个危岳雁。”
“危嫂嫂?”那边凌雪霁转过头来,颇为不解,“这件事情又和危嫂嫂有什么关系??”
“你还记不记得,我与你说的,危岳雁识得明威夫人一事?”见凌雪霁点点头,曲荃继续道:“其实危岳雁与明威夫人并无太多瓜葛,但是衔接她们两人之间关系的那个人,才是重点。”
秸秆燃尽,火光顿失,井底一片晦暗。
眼前还残留着光亮时的景象,地底无风,浓重的血腥气却还是因为刚才启过门,丝丝缕缕渗入二人所在的区域。一时间仿佛壁上鬼影憧憧,魑魅魍魉躲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瞪着幽亮的眸子,注视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无风自生寒。
凌雪霁没来得及反应,“啊”了一声,忙伸出手探寻曲荃所在的方向,却在下一刻落入一个温软的怀抱,芝兰香气萦绕鼻尖,张皇跳动的心脏一瞬落回原处,本能的回揽住那人将头深深埋了进去。
“或许真凶,不止一人。”曲荃的气息喷薄在怀中人头顶,有点yǎng,而她说出的话却斩钉截铁,“但不管几人,始作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