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和危岳雁没关系……”
“啊?”凌雪霁歪了歪脑袋,“不是你说的这件事情和危岳雁逃不了干系,真凶你也已经知道了吗?”
“并、没、有!”曲荃发现凌雪霁虽然思绪活络,但是紧跟而来的女娲都补不了的脑洞却着实难以招架。“我说的真凶并不是危岳雁,而是——”
话音未落,只听原本仅仅两人的石宫中突然传出一声闷响,令jiāo谈中的两人齐齐噤声。寂静到诡异的空间里只剩下火舌tiǎn舐秸秆时发出的噼啪声,彼此间jiāo缠的呼吸以及相邻可闻的心跳。先前刚落下来时的紧张到现在二人已经可以沉着的在石宫里分析案情,甚至肆无忌惮的打闹,这全都基于彼此认知中的石宫只有她们两人。然而现在——
“曲曲荃……”凌雪霁一颗心几乎快蹦出嗓子眼儿了,“这这这是什么声音啊?”
曲荃倒是不惊不慌的站起身来,掸了掸袖袍沾上的灰尘,“看来这座石宫里,并不止我们两人。”
“诶曲荃你一点都不害怕的吗?”凌雪霁颤抖的跟在她身后出了囚房,也不知道是心理因素作祟,还是真的事实如此,凌雪霁总觉得返回的路上,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可是四周除了石壁就是石壁,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经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