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隔壁手术房传来一声拖沓沉重的机簧扣响。
“啊——!”
“你是什么人!”
“放开我姐姐!!”
危岳雁:“!”
曲荃:“!”
在二人火急火燎赶到时, 看见了一个他们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阿茅。
而此时的他正稳稳坐于一头狼的背上, 腰腹用皮具与狼身无缝固定住, 多激烈的行动都不会脱开, 虽双足具无, 却如有四足。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曲荃和危岳雁,随心把玩着手里的一条绳索, 偶尔还用绳索的顶端放到狼跟前逗弄,那狼与他倒也亲厚, 它在不使阿茅不舒服的前提下尽量伏低身体, 嘴巴和耳朵大幅度向两边拉开,频频快速伸舌去tiǎn舐在眼前晃dàngsāo/动的绳索。一看便知是从狼崽时期就豢养在身边的狼, 才会如此顺从,毫无防备的与人玩耍嬉闹。
他们一人一狼玩的越欢,曲荃和危岳雁的心就越紧, 因为阿茅手中那段绳索末端连接处是一道极度骇人的机关,十六片锯齿状的长刃片片倒立, 而在那之下, 是被锁链捆缚住的凌秋泛和凌雪霁,仔细分辨, 那锁链似乎也是衔接着不知哪里的机簧,若不寻到关键根本无从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