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将军在场,便斗着胆子出列狐假虎威的指着阿茅说道:“依下官看, 这狂徒胆大包天,竟敢挟持将军夫人来要挟大人们, 即便有天大的冤屈也难辞其咎。”
“好好的人放什么狗屁!”史桩愤然抬头, 话似刀锋利,“若非有你这种大夏的蛀虫在, 巧言令色为虎作伥,视真相天理于不顾,为了头顶乌纱连为人最基础的道义都能踩在脚下,平民百姓想要诉冤又何须铤而走险!”
一旁的杭士程赶忙伸手拉拉史桩的官服袖子, 悄声提醒:“先别说了……”
话未说完便已点着了少年头顶那根pào仗引线,登时就zhà了,“我原以为你是个君子,没想到你也就看上去是个君子。在场官员虽多,身正者心如明镜,自然知道我今日骂的是谁!身斜影歪之徒,我史桩今日就是骂了!又能如何?!”
庞瑞闻言气的直抖,看了看危岳雁,旋即转过头来骂史桩,“放肆!办案重地,岂容你目无尊卑,大呼小叫!”
“闭嘴!”杭士程虽为跪姿气势不减,扭头断声喝道:“史司yào说的难道有错?”
庞瑞见他方才还从旁“提点”史桩,这下就反过头来吼自己当场就愣了片刻,等再yu反击时,曲荃出声了。
“都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