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都是驸马家族里的人, 和国舅那边的关系。”
驸马爷的家族自然好解释,只是能劳驾国舅爷身边的关系出面,可见皇后对她的这个二女儿是何等宠爱。凌秋泛抿了抿唇:“将军这边也不好过吧。”
危岳雁讶异看了眼凌秋泛,她竟不知, 自己的夫人竟然还有这种眼界。转念又想,是自己狭隘了,吴郡太守府的大小姐,再如何身居闺中不闻外事,也必然对官场里的东西有所涉猎。她的夫人,早已不是那个每日只知抱着琴跑到废弃的院落里头,寻自己谈天说地的小姑娘了。危岳雁不禁猜想,那个凌秋泛萦绕心头的意中人,会不会是个门当户对的官家公子呢?若没有自己这一出自作自受的圣旨赐婚,她现在应该已经和意中人结成眷属,养儿育女了吧,又哪里还会知道,有一个人,把她小心翼翼的珍藏在心里最柔软的角落,一藏就是三年。
“将军?”凌秋泛见危岳雁神情暗淡,像是怀缅着什么似的看着漫天雨幕,以为自己不小心戳到了她的什么痛处,不安的唤道。
“啊。”危岳雁缓过神来,接道:“差不多,除了我自己这边的人,也见了不少生面孔熟面孔。”说着她突然开玩笑似的说:“看来我可以写封信给曲荃,问问要不要等此间事了,一同去京城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