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人入得屋内,曲荃莫名觉得有些想笑,朔石斛和杭士程则在集锦安排的座位上落了座,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模样亏得曲荃知道他们都有心尖尖上捧着的人,否则都要以为这俩人是来求亲的了。
曲荃的笑意极倦,却显然已经强打了精神,“怎么?连你们也要来劝我?”
朔石斛闻言,想要说什么却又犹豫着咽了回去,倒是杭士程开了口。
“作为友人,有些话实在不该开口,但作为你的谋士,有些话我不得不说。”杭士程摇摇头,“这件案子无疑触到了所有人的底线,只可惜我与石斛没资格审理此案,而有资格审理的人里,只有你愿意审理。”
他顿了顿,极无奈的叹出口气,“偏偏你最审不得这个案子。”
曲荃知他意思,开玩笑似的说道:“这话同样昭仁公主也说过,但就是听你说才顺耳。”
“皇帝并非无道昏君,可他的疑心病上溯五百年排行第一。”杭士程向后仰靠在椅背上,“你是皇帝培养的酷吏,是他铲除异己的一柄刀子。刀子如果突然砍断了主人的东西,即便不会被立即摧销折断,也会被封藏入柜,难有重新器用的一天。”
刀子要想继续发挥作用,再狠再厉,也不能脱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