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凌雪霁一下子就把刚刚脑海里蹦出来的久违的“狗官”两个字忘得干干净净。正胡思乱想中,一扇雅间的门被推开,凌雪霁身量比曲荃矮了不少, 里头被曲荃挡住看不到什么,就听几个男声朗声笑道。
“可算是来了。”
“阿荃你来迟了啊, 一会可得罚酒。”
“出来就想喝酒, 回去酿一缸喝不死你。”
“咳咳,那酒就算了, 一会罚诗一首!”
凌雪霁的心脏突突突的跳起来,喉头像被人抽干了水分,干涩到只能徒劳吞咽不见缓解。曲荃已经进门,还和他们笑着调侃, “我还是喝酒吧,眼下我若作诗,怕是要被那些老东西诬个文字狱出来。”
言落,凌雪霁突然感到一抹亮光,方才被曲荃挡住的天光从雅间的窗棂间透出,端的是湖光山色晴雨空濛,接着入眼的是四个风采各异的男子,这些男子她都见过,只是当时正值破案之际,四位都身着官服一派端严肃穆,眼下寻常小聚,一个个着上便服倒真有了几分风流名士的气度。
凌雪霁自小养在闺中,虽然xing子不似其他闺秀内敛温良,但是也算恪守闺训,不曾与外姓同龄男子有过jiāo流。这一下子见了四个,虽是相识,却也禁不住红了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