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霁姑娘也好再急也不能冲撞姑娘家呀!”
其实以曲荃和杭士程的密切程度倒是不会太在意所谓名节,本身就心如朗月清者自清,不论杭士程,就算是朔石斛进曲荃寝屋密谈,菡宵也不会有一字过问。这基于几人之间长达数年的挚jiāo之情,男女之间,若遇同虑同志同心者,未必不能有恋慕以外的深情。
“不不不不不是的。”凌雪霁看着被史桩骂后一声不吭低头站着的杭士程,一脸委屈巴巴的想解释又不敢的模样彷如被先生罚站堂的学生,连忙为他二人打圆场,“曲荃说杭公子先前都很有礼数的,那天特殊情况嘛,知道史公子你蒙冤入狱,大家都很着急,杭公子也是关心则乱呀!”
史桩听她这么一说便想起当时是个什么情形,登时有些过意不去,瞅瞅杭士程又垂了会儿脑袋,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往雅间外走,顺便扭头落下一句话,“杭士程你跟我出来!”
待二人出去后,剩下面面相觑的四人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出了无奈——除了凌雪霁一脸迷茫。
“史公子和杭公子……”
“哎呀你直接叫他们名字就行了,你这么客客气气的我真不习惯。”曲荃一边给她碟子里夹了块五瓣桃心糕,一边说道。
凌雪霁捏起糕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