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布,“细想从前,我确实不曾如曲大人这般为雪霁费过心,整个吴郡都知道太守家的大小姐知书达理娴雅大方,而她的妹妹娇蛮任xing不学无术。那些话我起先听来只觉生气,后来虽仍不完全认同,竟是从心里也觉得雪霁确实应该有所改之。我一直自以为是的去关爱,教导我的妹妹,却从来没有真正聆听过她的心声,去询问过她所渴望的人生。我……其实很自私吧……”
危岳雁手上微微势力,顺着力道将已经哭得无力的凌秋泛揽过来靠在自己的怀里,就像把一株在风中将折未折的幼树护到自己的伞下,“秋泛,你先听我说个故事。”
“我并非独女,在我二十岁之前,我是有很多哥哥的。我年少时便跟着我的父亲、叔叔们、还有很多哥哥们一起上战场杀敌。我小时候其实并不喜欢那些哥哥的,百夫长的儿子们,个个都是粗鲁的莽夫汉子,他们小的时候会欺负我,和我一起练武的时候就天天嘲笑我力气小吃不了苦,每当我说到今后想要和那些威风凛凛的将军一样领兵作战,为我大夏守土开疆,他们就会哄笑一团,根本就不会知道,一个小女孩的报国之志。”
“我原本以为我一生都会在忍耐中度过,直到有一天我从别人那得知,自我十四岁起,每年都会有很多人来向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