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愿意陪人家过日子,这种羞到没边儿蠢到没边儿的问题天底下可能也就只有她凌雪霁才问的出来了。
不过曲荃不一样,能让自家妻子问出这种问题来的良人,也是有一颗反省的心的。曲荃将人在怀里搂了,背后抵着一棵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上来的槐树,她认认真真的思考起自己之所以会让自家妻子问出这种问题来的原因。
其实早在洞房内挑起喜帕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沉下心来决定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妻子负责到底,圣贤书读着长大的人不是不知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的现实情况。只是看多了听多了,自己真的yin差阳错娶了位姑娘回家的时候,经年凝成的对女子的同情怜惜,便成了无形抗在肩上的一条扁担。
真不是因为曲家老太君那边来的压力,只是她曲荃确实就是这么负责。她在刑部对公务负责入仕数载从未出过纰漏,对百姓负责条条律令的颁布具是为民谋福,在家也自然要对妻子负责。
曲荃从来不曾问过自己,负责?负哪门子的责负成这样?谁说了她仅仅只是负责?
尚书府寝屋里头永远都有两只红木制大衣柜,一只是她自己的,一只是凌雪霁的。她自己的衣柜里只有五六件私服和两件出席正式场合用的官服,左右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