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软触感惑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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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同我说实话,此行胜算几何?”
“凶险万分。”
她不愿用一触即碎的谎言来换取她的心安, 夫妻之道,贵在坦诚,她问,她便答。
眼前失了焦距, “那依将军的本事,还……回得来吗?”
将那眼眸中涌出的苦泪纳入唇齿之中细细品尝,竟叫她品出些许甘甜,触到舌根便又觉得苦了,“我……不知道。”
生死之事,岂敢轻诺。
然人有执念,着夙愿融与心墨点在砚台凝于笔尖,绘《离魂》一出旷古奇谭。
“将军一定要回来,好不好?”她软声乞求,卸下一身疏离清骨,像一个寻常人家的妻子那样,盼着即将远行的良人为她许下一个心安的承诺。
可是危岳雁却不能这么做,她凝了声没有说话,凌秋泛觉察她的异样,转过脸来神情似哀。一双秋水眸里满是失落和心酸,嫣红染透眼眶,蓄着的两汪泪水自眼尾倏然滑落……
危岳雁哪里看的了她这副模样,赶忙解释,“南疆此战腹背受敌生死难料,我不能轻易承诺负你一生。”最后一个字咬碎在右肩上突然传来刺痛